梅丽达对于尤歌和疫山区域很是信任,但是这群在慌乱之中四面受敌的地底人之中,还是有很多人开始产生了怀疑,虽说并不是对于梅丽达的失望,但也对这些异族,或者说是非地底人,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感, “好的,那我们出发吧。”
沼泽领主带领着其他的鼠人错开了那些在溃散之中又重新恢复的不朽鼠人,等到他们尾随并且烧毁一路上残留的瘟疫,也看到了那尤歌为其特殊改造的巢穴, 果然这些神灵的司祭是万万不能惹的,这要是哪天对方发个疯,在别人的地盘上召唤出这群冷蛛,到时候找麻烦都找不回去,只能闷声吃亏,自己扛着了。
为首的居民,嘴角勾起,张开的五指抓住了自己肩膀上的恶种,捏在手里后,只是稍微的打量了几下: “你以前有再找过摩斯特?”,
大角鼠高抬的头颅之上的眼睛散发出了点点红光,腐化信息在他的其他眼中散出:“我需要一个能够不断反抗的森林种族,鼠人的大军会撤去,但是鼠人会偶尔、零散的进入其中狩猎,如果你们能够抵挡,那就抵挡,如果死了,斯卡文帝国也不会承担任何责任。” 还有那个维勒,他的朋友,反叛军之中的核心成员,对方的能力,尤歌可是很认可的。
刹那,血液刺激了鼠人最原始的渴望,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其余的鼠人在地精靠近之后,全部嚷嚷着冲了出来, 一道巨大的黑影从空中出现,极速越过之后,落到了那魔蛛族的身边。
偷偷的和尤歌传递信息,皮克尤也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尤歌,这完全就是借势和信息压制的一场小斗争,趁着对方对自己等人的信息只是只言片语的了解的时候,想让他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然后主动降低自己的位置。 同样的,从居民身上也散发出了一丝深红属性,只是不同的是,此刻的深红虽然也是受到尤歌主宰的,但是想要控制其反叛,必须先突破这位居民的控制。
虽然并没有什么组成有建制的大型团体,但是那让人头疼的海洋能力,让只是适应海洋生存的鼠人再次铩羽而归,天赋上的差距让他们在面对这种天生就生存在海洋之中的种族完全没有占到一点优势ꓹ 哪怕是有了无数的黑科技,不代表人家也就没有了。 想象自己是金刚石...这可真的是...
“玩玩得了,你当你的神,真的是无敌的吗?” 碌碌无为,或许就是这样吧,面对喙人的战乱,他们也最多做做样子,打打后勤。
这可不是那些被污染,或者被畸变后的食尸鬼人类之类的低等存在, 熟悉的声音透过死寂之血传入尤歌的精神之后,尤歌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救了回来,
至于那些暴力一点的,将一些猎物和敌人,都穿刺在了尤歌雕像的一些细微凸起上,那种被撕裂之后,把雕像沾染的满是都是支离破碎的内脏、残秽反而被他们当成了最为虔诚的奉献。 相对的,那些在外部抓住了尤歌分身和王座的那些黑暗人格的双手上也出现了一些细小的黑色触手,一个个的钻入钻出间,让这具分身终于有了脱身的机会。
而这个魔蛛在看到尤歌突然不进行反抗之后,虽然很好奇为什么这个藏在地下的人类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其腿上的绒毛却一点都不迟疑,瞬间缠入了尤歌分身的肉体之内, 爆炸、消融,等等能够被食尸鬼们拖住的异类们不得不适以更加大的力量来攻击食尸鬼们,一边留意那些没有被彻底销毁的残肢,一边躲避着诡异的深红恶鬼。
在算上刚来的尤歌等人和新贵族部众,除了黑市和异教所外基本上能来的都来了,甚至还有不少自主抵达的雇佣兵以及一些比较出名的冒险者。 皮克忍不住了,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希望,无论是不是被对方控制在了手中,求生欲下,他的手抓上了地上平躺着的尸体,刚才还散发着香味的尸体已经变成了冷冰冰的样子,上面散发的死亡气息浓郁到了极致,
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打着用维勒研究出来的自我吞噬文字,将这个缺口打开,直入城防军主力后方,可惜终究还是被扛下来了,而后的那些异族也在一侧默默的看起了戏来。 外面有着巨大的惨白鱼头骨,内部也大部分是镂空可供游行的。
尤歌也懒得继续思索下去, 是的,他是只在四位混沌邪神之中排行第三,实力也偶尔忽强忽弱ꓹ 但是不代表他就真的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存在ꓹ 而且如今受到祝福的、他的子嗣早已遍布各个世界,又怎么会轻易变的赢弱起来呢。
尤歌走入的一瞬,脚上一踏,就将那企图攀附上来的混乱气息踢散, 就像芬克的身上被尤歌改造之后留下的那些组合一样,这里被芬克制造出了面力场武器,
卡哈尤听到的则是魔蛛语,链接内的尤歌则是间接接收到了人类语言,完全匹配了受众的认知啊... “嗯,去吧,掀翻这片天地!”
收缩、吞食、一只长着巨大口器的蚯虫体出现在了中央,口器周围的出现了吞噬之力,不断的拉扯着自己嘴边的肉质吸收吞噬,然后在生长,虫体的最上方是维勒的面孔,蚯虫绒毛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这虫体的背后出现了完全不同的巢洞, 一句句的在卡哈尤的惊讶中ꓹ 更加明显。
同样的库伯也留下了一部分【眼教徒】作为在红印地球上后续发展的人员之后,带上数千的眼珠子们穿过了通道前往了那遥远的里·腐化吞噬之眼。 恶的异类,
突然出现一个这样的人... 尤歌也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跟着也倒没啥,这几个人的能力自己也都清楚,出了什么事情倒也好配合,反倒是这薇尔薇特所说的压迫感他还真没怎么察觉。